看到那向無理取鬧的賤人卑躬屈膝委曲求全的
毫無原則的那一面
看到惡意的陷害和耍弄心機
如果還無法下定離開的決心
不如就把整張臉皮撕下來
反正也是同樣的不要臉
世界上如果有小叮噹的記憶麵包這種東西
想必過去十天
我就是重複著吃了又吐吐了又吃的迴圈
看到那向無理取鬧的賤人卑躬屈膝委曲求全的
毫無原則的那一面
看到惡意的陷害和耍弄心機
如果還無法下定離開的決心
不如就把整張臉皮撕下來
反正也是同樣的不要臉
世界上如果有小叮噹的記憶麵包這種東西
想必過去十天
我就是重複著吃了又吐吐了又吃的迴圈
我們為過往那些奇風異俗嘖嘖稱奇
不能理解我們的時代
也充斥著
先行者所詫異的扭曲
這個世界......本就充斥著平庸的多數
——那些用來詮釋價值觀的轉變是如何緩慢困難的最佳例證
為此普遍現象大驚小怪
時時流露出憂嘆、憤怒心情的所謂菁英
豈不也展示著他們秘密的虛榮?
今天突然想到之前去算命的事。
小綠我三不五時機緣湊巧就會去算個命,所謂的機緣湊巧就是朋友要去算或者我去幫別人算然後我順便算一算,基本上本人在這方面的心態非常阿Q,樂觀得異乎平常,講好的事情本人一概接收拿來自我催眠,講壞的事情則一律假裝沒有聽到,把算命視為心理治療,作為讓自己更好的動力而已,倒不很計較對方到底是鐵口直斷還是胡說八道一通。: )
基本上,啥都算,手面相、八字、紫微……靈乩也是有的。
反正內容大同小異平平凡凡也無啥可以強調,略說幾個心中的os……話說我大概已有兩三次,不同的算命師說我,可惜阿可惜是女生要不怎麼地可以大大發展(甚還有人指明是教育部啥啥啥) ,當時心中感想唯二:
走一段路,再回頭看,才看出是這麼些謊言。
狀若荊棘、割傷我心、從不同人口中說出的謊言,在我幽微隱密的心思裡逐漸地長成歧異的姿態,時光如水流淌,往事細珠水霧般飛瞬而去,想起時除了噢原來如此我竟然別無它語。
噢原來如此,我反覆咀嚼,也有淡淡哀傷。
已經過去,已經長大,已經澄明,已經多了淡然視之的勇氣,縱然我仍然缺乏傷害親愛之人的決心,也無從模仿其人靈魂扭曲的姿態。
在故事盒子的聯播網上看到sayone轉載的這篇文章,大驚。
好像把長久以來沒說的話都說盡了。
作者:呂崇金
獨自坐在台北車站地下二樓第三月台的候車座上,靜靜等待三十分鐘後抵達的火車,將甫從家鄉高雄拖著疲憊身軀北上的我,再下一程運送回工作的宜蘭羅東,回到那個漂浮著孩子笑語與潮濕氣味的教室,新學期即將開始。
車站月台人來人往,穿著不同衣服有著不同眼神的人們,或行走或擺動著不同的姿態,和不同的人擦肩而過。
我卻偶然看見熟悉的身影閃動在人群的夾縫中。片刻醒悟,那不是 Q 嗎?以前曾經在某個公眾論壇場合,某個社運活動中有過短暫的合作,有點熟識卻無深交的朋友。
我打了聲招呼,她也看見我,匆忙辨識出,邊向我走來邊說,好久不見你胖了好多。還笑著介紹身邊兩個穿著A名校衣服,學生打扮的孩子,分別是他就讀國中和國小的兒子和女兒,和他一起來送東部上台北來的親戚,我向他們笑一笑問聲你們好啊,兩兄妹同時噘起了嘴把眼神從我臉上移開,彷彿沒聽到我的問候。心裡有點驚訝受傷,Q倒沒說什麼,也是,孩子嘛,可能是怕生吧……
和 Q 挑個可供兩人坐的位子,坐下來閒聊幾句近況,過往、現在、台北城裡的新鮮事,老人類的去向,不知不覺像回到往昔。
兩個孩子大概是耐不住性子吧,便跑到離我們兩人幾公尺遠的樓梯口,逕自笑鬧起來。
因為我也看過只有六歲、三歲的兄弟,為了讓爸爸跟他們跪下道歉認錯,而耍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心機!
那是我在工讀時的情景,我和幾個工讀生都不爽老闆對我們的壓榨,只是來工讀,卻還要肩負「保母」的身份,幫他帶兩個頭疼的小孩,卻還要肩負「保母」的身份,幫他帶兩個頭疼的小孩,兩個小兄弟要去吃麥當勞,花的是自己的錢,老闆不會給,就當你請他的兒子吃飯,跟你說謝謝。如果你第一次當成自己是冤大頭而認栽請了客,之後就有無數的惡夢!
因為兩個小朋友一從安親班下課後,就來磨著你請他們去吃麥當勞,如果你拒絕的話,他們就會當場大吵大鬧,讓所有客人對你側目。最後,老闆竟對你動怒說,「你就先墊一下錢帶他們去吃漢堡會怎樣?你讓孩子在店裡鬧,又讓他們哭,實在是罪不可恕!」
到最後,我們一看到那兩個如惡魔般的小兄弟,都躲的遠遠的。我們都非常納悶,兩夫妻都是台大畢業的老闆、老闆娘,為什麼對孩子的教育是這樣子的溺愛縱容、不理性呢?
結果有一天,我們所有工讀生都知道了答案 ------ 很惡魔的答案!
(因為當天我沒排班,沒看到現場狀況。後來聽到那個被 A 了無數頓麥當勞的工讀生的口述:)
那天下午,兩兄弟在店裡亂跑亂叫地大鬧著,把許多客人都鬧跑了。然後,哥哥好像打了弟弟一下,弟弟於是便狂哭了起來、、、、、老闆再也受不了地跑出來制止,對哥哥罵。還對哥哥說:「你怎麼可以打弟弟?弟弟哭成這樣,你快跟他道歉!」
只見哥哥一臉冷漠地看著他的父親,絲毫不為所動。
老闆的面子掛不下,就「輕輕地」推了哥哥一下,要他道歉。結果,那個六歲的小男生,竟然舉起手來用力打自己的嘴巴!完全不停手地一直打著!可是他的臉上還是沒有表情。作父親的老闆當然心疼了,阻止哥哥做出這樣的舉動。
哥哥只說:「爸爸要我道歉,我該死,我錯了!我該死!我該死!」還是不停打著自己的嘴巴,都紅腫起來了!老闆嚇到了,趕緊抱住哥哥說:「好好好,你別打了,爸爸錯了,爸爸跟你道歉好不好?」哥哥接受爸爸的道歉方式是,冷冷地說了一句:「跪下!」
最近對自己喜歡的典型頗感到無力,就是「啊為什麼又是這種人」的感覺。(嘆)
當然往好處想也可以說是比較瞭解自己了。
充滿自信到了近於浮誇的地步,寫的文章看似興趣廣泛但在我看來是故作文藝青年狀(或是太深奧而我程度太低?),做的動畫及版面亂七八糟,不安全感甚重,不過感覺就是一匹戰狼,放出去可以咬死一堆人,說話也很好笑。
原來我喜歡的典型就是膚淺?……(再嘆)
今天突然想起幾個月前和鄭先生去看的琴謎變奏曲。
節制冷靜的女主角悄然隱伏在對方的生活中,一步一步,優雅而行,令人毫無防備的,然後,如豹,迅捷咬住對方的頸子,三個復仇計畫一次爆開,她露出幾乎不被察覺的微笑,欣賞這秩序而美好的生活轟然崩裂。
十歲的女主角在封琴時,也將自己珍愛的音樂家頭像塵封,卻在臨行時,將頭像當成禮物送給了小男孩。
是精巧、細緻、高明的一個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