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很沮喪,真的很希望可以聽到你說些貼心的話……所以你愛我嗎?」
「好了,掰掰,妳可以退下了。」
「你看!你就是這樣!為什麼在我這麼可憐這麼倒楣的時候,你卻連一句安慰的話都不肯說呢?!」
「那有什麼?(自從交往後)我都倒楣兩年了。」
「嗚嗚……我真的好命苦……兒子不聽話,老公也不疼我……」
「好啦!愛妳愛妳!」可說是相當敷衍的口氣。
「真的嗎?那你有多愛我呢?」
- Jun 17 Sat 2006 18:11
愛的長度
- Jun 15 Thu 2006 20:55
白紙的故事
昨日方亮亮與戴小綠聊天時提及,她近日甚常看「美女與野獸」的情侶照片,以提醒自己,選擇伴侶以個性為要,外貌只是其次,希望自己不要再做外貌協會的一員。
通常這種話,我們(戴小綠和蔡美美)聽過就算了,因為下次再遇到喜歡的人,方亮亮會馬上把自己說過的話拋到冥王星去。
「最近我媽介紹的那個男的,我很想在他額上寫一個正。」方亮亮說。
「怎?」
「他為人很紳士,很有禮貌。」
「這很好啊!我某時交往的某男友。他說他的夢想是當上大學教授,買學校附近的房子,傍晚的時候可以帶著爸爸媽媽還有老婆小孩去學校的操場散步,怎樣?可以在額頭上寫兩個正吧?」戴小綠說。
「但他很安靜耶!而且,他沒離開過家,也沒交過女朋友耶!蔡美美說,這沒什麼,她男朋友也是這樣,我可以學著開發他,就像蔡美美開發她男朋友一樣。」
- Jun 13 Tue 2006 22:46
夢境六
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將燃盡的夕陽,在黑色的雲朵邊上放射出奇異的暗黃色光芒,我們走在狹窄的小路上,旁邊是潺潺流水,心中告訴自己水並不潔淨,然而還是赤足走過,踩踏在一大塊大石頭上,然後看到水底有一條白色的蛇。
繞成幾個圈圈,一動也不動的。
我問旁邊的人說,這有毒嗎?
有的。同行的人這樣回答我。
又走,路寬些,旁邊是一大片荷田,荷田的盡頭是一棟磚房,有幾個小孩子在門口聚集著。天色慢慢暗了下來,我拿起了相機想把小孩子拍下來,距離太遠了,我調著遠近景,拍好了看,裡面每個小孩子的臉,都是。
都是扭曲的。
- Jun 12 Mon 2006 20:50
今天真的很想任性
我真的已經快要瘋了。
在感冒咳了三個禮拜,被鄭先生稱為鼻涕鬼,兩天用掉一包衛生紙,中間還歷經那智齒要長不長的痛苦,沒辦法吃東西胃口也不好,在這種痛苦中,還要站導護,正當我覺得一切都快要恢復正常時……
中耳炎。
是的,中耳炎,在這個期末地獄已然降臨的時刻。
連續兩天有小孩對著我說:
「老師,當老師真的好可憐啊!」
「老師,妳真的很有耐心,可以坐在那一天不動地改作業和考卷,換成是我一定會瘋掉。」(應該說是天天才對吧?)
- Jun 09 Fri 2006 19:28
到底活在怎樣的結界裡
去研習時,很尷尬。
主講的老師看來人好,也很大方,現場一派老師如我一般狂改作業,另一派老師則講話至嗡嗡聲一片他都沒發脾氣,微笑著講他的主題,像這樣有氣度的,我就會在改作業之餘,順便聽一下他在說些什麼。
後來主講的老師說,我們一起來唱「梅花」。(與主題些許相關)
我知道場面這樣會很冷,也不大方,但我就是不想唱。
但真的有人唱了,除了字正腔圓、慷慨激昂之外,歌詞還背得很清楚。
真的,當老師的大部分真的都是乖寶寶。
眼下,我真像一隻黑羊,老鼠屎,或者。
- Jun 09 Fri 2006 18:46
來根煙
從前我問一個人。
「為什麼要抽煙呢?」
「煙這種東西啊……就是給你一種抽了之後, 壓力就會不見的錯覺,但事實上,並不會減輕你的壓力,抽煙完了之後, 你煩惱的東西並不會消失。」
他說。
「那麼你又為什麼還是要抽呢?」
「因為我明明知道這是一種錯覺,但還是享受這種錯覺。」
非常想抽煙的同時,想起了這句話。
- Jun 07 Wed 2006 19:20
冷淡的鄭先生
「老公~老公~」戴小綠喊。
「蓋麻?」
「我心情不好,快給我一個愛的抱抱。」戴小綠在床上滾來滾去。
「免講。」鄭先生繼續先前正在做的事,十分無情。
「那給我一個愛的啾啾?」
「impossible。」
「那來一個愛的摸摸?」
- Jun 07 Wed 2006 19:14
疑惑
「難道都沒有考生曾經跟考選部抱怨他們出的考題很機八嗎?......」戴小綠問。
「當然不會有這種人,妳神經病啊!」鄭先生大概是對我的腦袋裡裝的東西感到很不可思議。
可是......可是考題真的都很無聊啊!為什麼沒有人要說實話呢?
- Jun 07 Wed 2006 18:28
選填職務兩三事
- Jun 01 Thu 2006 21:15
最近我......
改作文改到臉都呆了
但
加班了兩個禮拜之後,我終於
把作文改完了
把期末考卷出完了
把輔導記錄卡寫完了
目前這一週並沒有阻礙我唸書的大石頭
不過
目前的我
就像被卡車碾過的毛毛蟲一般
鬆.....掉......了......
- Jun 01 Thu 2006 21:04
可笑
- May 25 Thu 2006 18:44
聰明到罄竹難書
上次因為研習太過無聊,所以看到代課老師及實習老師在互考教甄的考題(注音),就說:「那也出個幾題考考我吧!」
結果我,考了十分。
十題裡只對了一題。
中文真的是一個歷史太悠久的文字,這有利有弊,優點是前人的話說得很多,所以我們現在有許多優美的文章可看,缺點也是前人講過的話很多,後人要弄懂也得花一點功夫。
近日「罄竹難書」引起的爭議,在我看來,本是一件小事,坦白說,誰不會用錯字呢?另外,文意的轉換不是不會發生,去限制它的發生也是很愚蠢的一件事,但其過程是很緩慢的,決不是一人一言就可以辦到的事,但想不到杜老居然會堅稱某種說法「只有聰明的人才會用」,而且大有因為總統的一句話,就要把所有人約定成俗的言語翻過來的意思,真有趣。
寫了一篇好言語,把舊有的言語賦予新的意義,而別人也覺得你說得不錯,自然有人去為你爭相走告,至於堅稱何種說法是聰明人的說法,還特地為了此事去修改教育部的成語字典,這該說是自信還是愚蠢呢?
基於我也認為我是個聰明人,不如就以一段只有聰明人才會用的言語來作為此篇的結語:
教育部的公務員特地為杜老修改成語辭典的這種行為,簡直可稱為不要臉(因為沒有臉皮所以看得清清楚楚,比喻可直見其忠心護主的一片赤誠心性),話說回來,教育部的公務員對這種幫忙擦屁股(將大便用潔白的衛生紙包起來,比喻將一片混亂恢復成乾淨整齊的狀態)的事應該也很習慣了。
把杜老的話運用得如此精妙,我也真的覺得自己真的是聰明到罄竹難書呢!:)
- May 24 Wed 2006 15:30
病著
咳了幾日,昨夜到了極致,人在病中,就不免凡事皆往壞處想,心境就像是一幅筆觸狂亂,而人物臉容混沌不明的畫作,望著,便酸澀不已。
前數日,看了心靈病房的後半段,病死仿若鬼魅日行,直勾勾地盯著妳瞧,毫不避諱,不得不為它的理直氣壯側目。
流水年華之暫,可嘆。
眼痛得要裂開了,耐著性子一篇一篇改著文章,一邊看CSI,那些已經冷去的屍體或是已經腐爛的,我從來沒有深思過的,或許我很偏好它們在顯微鏡解剖刀底片顯影下展露的秩序。
人活著是沒有秩序的,但死亡卻可以得到一個確切的編號。
這很不可思議。
- May 20 Sat 2006 23:30
某些時刻
- May 17 Wed 2006 16:45
點睛
運動會時,因為過於無聊,所以戴小綠再度陷入了癡呆和恍神的狀態,此時台前正上演著為龍頭點睛的老戲碼,這位點龍眼睛的誰誰誰也不想想,自己也並不是什麼大畫家,點一點畫一畫龍也不會因此飛到天空去,不過如果是用來讓他顯得不要那麼沒事可幹,那就不得不說功效還挺不錯的。
發呆中,戴小綠就想起一件事。
班上有一個家長是還頗有名氣的藝術家,講話也很犀利,有次來幫學校老師上課,提到有次他的作品在總統府展出,開幕的時候副總統來為他其中一件作品點睛,他就跟副總統說:「請輕輕一點就可以了。」
這意思應該很明顯吧!就是不要搞差我的作品之類的意思。
「可是他們表面上說好好好,但到那一刻,還是把龍眼睛畫得非常大一顆。」他說。
「天哪!一定氣死了吧?」戴小綠想到這位家長的個性,不禁在心中os起來。
「不過沒關係……我早就料到了這點……」只見這位家長慢條斯理道:「我給她的,是可以洗掉的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