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研習時，很尷尬。


主講的老師看來人好，也很大方，現場一派老師如我一般狂改作業，另一派老師則講話至嗡嗡聲一片他都沒發脾氣，微笑著講他的主題，像這樣有氣度的，我就會在改作業之餘，順便聽一下他在說些什麼。


後來主講的老師說，我們一起來唱「梅花」。（與主題些許相關）


我知道場面這樣會很冷，也不大方，但我就是不想唱。


但真的有人唱了，除了字正腔圓、慷慨激昂之外，歌詞還背得很清楚。


真的，當老師的大部分真的都是乖寶寶。


眼下，我真像一隻黑羊，老鼠屎，或者。


然後，主講老師說了一個笑話，說他們校長最近直嚷嚷退休後，可以去「教人家做人做事的道理」。


以教育圈那種無聊到令人想哭的環境中，這個笑話雖不頂級，但亦可稱中等，但現場一片沈寂，鴉雀無聲，驚得戴小綠放下紅筆環顧四周（現場粗估應有一百人左右），這是怎麼回事？！往日研習時看到網路上已經轉寄兩百年之久的網路笑話都會哄堂大笑的教師們為何獨獨不青睞這笑話？


主講老師看來也是很尷尬。


「各位老師，你們懂我在講什麼嗎？」


「知道啊！」不只一個聲音回答。


「那……我在說什麼？……」主講老師看來非常害怕，心中可能在思考”莫非此處教師都是民進黨的支持者？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之類的問題。


「你在說，電視上的那個，心海羅盤的葉教授。」同樣地不只一個聲音回答，而且還間雜不少附和之聲。


當時，我真的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