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多,我們在台中的麻辣鍋店吃晚餐。


鄭先生的朋友在大陸工作,三個月一次假期回台灣,非常有條理的一個人,講話太沒重點會被他ㄉㄧㄤ,鄭先生笑稱,此人的下屬想必會覺得主管非常雞毛,說起話來也是葷素不拘,我算是不計較的,換成其他女生恐怕要翻桌。


例如我們在吃飯,此人笑說:「好久沒有女生在座卻沒喝酒了。」


然後就和鄭先生眉來眼去,笑得十分開懷,當我聽不懂這意思。


「那小費給她多少?」鄭先生說。


「嗯,蠻普通的,那就兩百塊好了。」此人對著戴小綠說:「啊,是大學畢業又是個老師啊!那,三百塊,三百塊~~」


兩個男生笑得東倒西歪,樂得很。


後來鄭先生又說到明年想去大陸找他玩的事,戴小綠微微一笑:「那我也要一起去囉。」


「真的不需要,真的,真的,我是說真的。」鄭先生說。


此人道:「請相信我,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一定,一定,不會做出什麼讓妳擔心的事。」


「放屁。」戴小綠的回答簡潔有力。


「真的,請相信我們。」兩個男生露出真摯又期盼的眼光。


「不管,我要一起去。」


「好吧!」此人轉向鄭先生:「晚上我會騎電瓶車去接你,電瓶車很安靜,不會吵醒任何人。」


然後兩個男生又開始互相吃吃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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